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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哥哥的追妻之路(1 / 2)

鸦鸦 烂风 5318 字 2023-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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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闷头听着,并不说话。

床单被照出细碎的光斑,我看到我们的影子在偌大的床上交叠。

他还在继续说,“我没想掺入任何感情的,但是我控制不住。我忍不住离你更近,忍不住触碰你,忍不住要进入到你的身体里,感受到你的战栗和欢喜。”

“鸦鸦,从两年前开始,我就没在网站上放过你的影片了,之前的也已经全部下架。”

“你是那种想让我私藏起来的美,而我也越来越无法忍受别人的觊觎。”

闻言,我惊诧的看向他,狐疑的问,“可你昨天刚说观众喜欢上一次的拍摄,还说”

“那是骗你的。”齐典表现的很坦荡,坦荡的让我想揍他。

“继续用这样的借口,就能看到你乖乖的一面,不然平常你肯定不会答应我穿上那些漂亮衣服的。”

“觉得漂亮的话你自己去穿啊。”我忍不住冷冷的反驳,瞪了他一眼后就又躺下,用被窝裹住,赶他出去。

“行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以为说出来我就会心软吗。

不会的,我只知道他是又一个陷进来的倒霉蛋。

活该。

始终压在心头的阴霾渐渐消淡,也许我还是有着自尊心的,在听到他说没再上传影片给别人看的时候,我还是悄悄松了一口气。

齐典安静了几分钟,又开了口。

“鸦鸦,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私生子,我什么都没有,还要时刻提防着别人把我的珍贵拥有给抢走。所以一直以来我都要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藏起来,要毫无错处且不会被注意到,要收敛起所有的外露情绪。”

“但正如我习惯把真实感情隐藏起来一样,我也很难去正确的表达出来。”

他似乎靠近了一些,手掌放在我身上的被子上,试探性的接近。

“我不想参与齐家乌七八糟的事,他们也恨不得我走的越远越好。你知道我大学期间也有在拍别的东西,跟着剧组东跑西跑,也被大导演指点过,现在基本能养家糊口,这次我过来就是想说,我会很快搬过来的,和你,还有外婆住在一起。”

“鸦鸦,我们就这样过下去,好不好?”

我总是看不透齐典,不想去看透,而他也不让我看透。

但我知道,他这人并不单纯,即便掏心掏肺的说出了这些情深意切的真心话,我也不敢全然相信。

沉默良久,我一动不动,只盯着阳光下的飞尘看,而他也在安静的等我回答。

手机铃声打破了凝固的寂静,错过了谈心的最佳时机,我听到他极轻的叹了一口气。

他下了床,去客厅里找手机。

是外婆打来的,我听到了外婆喜气洋洋的说让我们去家里吃饺子的声音,还有仔仔的汪汪声,齐典笑着答应,和外婆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

房间恢复寂静,他走到卧室门口,如常的说,“晚上我们去外婆家吃饺子,那中午就吃点别的吧,番茄鸡蛋面怎么样?”

我背对着他,恩了一声。

他去厨房做饭,我心不在焉的滑动着屏幕。

刚才的对话一遍遍的在脑海里回响,搅的我心神不宁,不自觉攥紧了手机坚硬的外壳。

我不是毫无感情的石头,我是人,会疼会哭,会想要温暖的陪伴。

只是五年前的那些事一寸寸消磨掉了我的感情,让我没办法再正常的去接纳涌来的心意,我会条件反射的猜疑这份炙热中是否含着割伤我的刀子。

我不想再被玩弄欺辱。

我只希望,自己是被珍爱着的。

莫名低落的心情有些糟糕,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打开了微博,看到y一直在给发我私信。

昨天和y聊天的时候被齐典打断了,我也一直没想起来,于是赶紧找借口解释了昨晚。

y似乎一直等着,秒回私信说没关系。

几句后我就想结束这个话轮了,y忽然又说找我约稿。

我迟疑了一下,回复道。

【这几天我可能没有时间。】

【没关系,太太有空的时候画就好了。】

看她并不在意,我才放下心,问了问这次的剧情。

他这一年里约的稿的一直是同样两个人物,青梅竹马的两个小男孩,一个是黑头发,一个是亚麻色头发,分别叫左左和右右。

右右性格活泼,总喜欢捉弄左左,把左左惹哭,而左左也不喜欢说话,总是气鼓鼓的生闷气。

每次y都会约条漫日常,完整的剧情大都是右右的心理活动,也才能让人知道他看似恶劣的举动其实都藏着笨拙的喜欢。

画了这么久,我都对他们产生感情了,粉丝们也都很喜欢。

用笔名“黑黑”画的q版人物基本都是男孩,我也不介意偶尔画男男的同人,所以关注我的粉丝们基本都是腐女,很喜欢看两个q版人物亲密互动。

之前第

一次给y画好稿子后我随手发了条微博,没想到热度很高,y也表示不介意将每次我给她画的稿子发微博。

既能吸引粉丝,又能赚钱,让我感觉像是在为y一个人打工似的。

不过这很轻松,y似乎又不差钱,我当然乐得答应。

想好了大概能出稿的时间后,我回复了y,她答应后又说。

【太太要注意身体啊,这几天画稿子太累的话就多休息休息。】

迟疑了一下,我回复说。

【这几天我不是忙着工作,是因为有朋友来找我了。】

y罕见的沉默良久都没有回答。

齐典在门口叫我吃饭,于是我退出微博,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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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齐典待了一周。

他说下次回来就不会走了,但我没当真。

深秋逐渐进入尾声,天气越来越冷,我懒得出门,除了隔两三天去看看外婆,就一直宅在家里画稿子。

齐典依然时不时打电话过来,他也知道天气越冷我越懒,就经常给我从超市订些水果送上门,连外卖也是精巧细选的搭配着营养。

我并不会拒绝,一一接下。

只是最近几天他的态度有些奇怪,总问我有没有陌生人出现在小区周围,我觉得很纳闷,但问他原因他又不肯说。

晚上下楼扔垃圾,顺路去小区附近的便利店买三明治当明天的早饭。

从便利店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小区门口站着一个人,正跟门卫说着什么,对方是个挺高的中年男人,收拾的利落干净,也没有啤酒肚。

拎着袋子经过,我下意识观察了他几秒,目光自下而上轻轻扫过时,正好撞上他望过来的目光。

坚毅沉稳的眼神和被生活摧残的浑浊模样很不一样,刹那间,我凭空猜测,他可能以前当过军。

这座小城市与繁华大都市很不相同,出现了任何陌生面孔都很稀奇,我在这里待了五年,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浑身散发着格格不入气质的人出现在这里。

对方盯过来,非常隐蔽的飞快打量着我。

由于他目光几乎没有掺杂任何感情,像是在给我照x光,我竟然没有产生任何被冒犯的不适,怔怔的任由他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我还在嘀咕着他是谁,回到家看到齐典照常问我吃晚饭没的消息,才忽而想起来他这几天莫名其妙的问题。

陌生人出现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而能让他这样紧张的,不必多问,我也知道是关于那三个人。

关澄,孟知礼,孟知佑,是谁已经找到我了?

心跳微微加速,血液冲撞着四肢百骸的皮肤,指尖有些发麻,但五年前的畏惧已经永远不会攫住我了,我不怕被他们找到。

就算被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还当我是无依无靠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吗?

何况,他们既然找了我五年,我不信这种执念只是因为恨,或者因为我的逃跑让他们不甘心。

他们肯定还喜欢我,甚至称得上爱。

爱,本身就是把柄。

把柄落在我手里,就是把枪递给了我,他们把心脏捧到我面前当靶子,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夜里忽然下起了暴雨,砸的窗户阵阵作响,薄薄的一扇要碎裂般令人心惊。

我给外婆打了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这让我很不安,因为外婆的家里一直都有请专业的保姆,基本都会很快接电话,可这次是怎么了?

我焦灼的一边打电话,一边匆匆套上衣服打算去外婆家看看。

下楼梯时有陌生号码在间隙打了进来,我下意识按了接通后又想反悔挂断,那边却传来了照顾外婆的保姆的声音。

“乌先生,叶奶奶她在下雨的时候摔倒了,正在医院,您有空的话过来一趟吧。”

我一惊,问清楚医院地址和病房号码后就加快脚步下了楼。

雨下的很大,劈头盖脸的朝我砸过来,雨伞也拿不太稳,我怕走的太慢,索性把雨伞丢到一边,跑到小区门口费力的打了一辆出租直达医院。

下车时为了表示把座椅弄湿的歉意,我塞给司机一张随身携带的整钱就连忙下了车。

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外婆的病房,疾步走进去,外婆已经睡着了。

她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病号服,看起来也没有明显的绷带痕迹,我不由得舒了口气,在病房前照顾的保姆见我来了,把我拉到门口解释了一下经过。

暴雨来的太突然,那时候外婆还在外面遛仔仔,不小心摔了一跤,一时起不来。

仔仔飞快跑回家叫了保姆,保姆出来的急,没带手机,扶着外婆拦车去医院的时候遇到了好心人才及时送了过来。

虽然惊险,但好在外婆只是摔了一跤,没什么大碍,在医院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

确认了外婆没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保姆把毛巾递给我,“乌先生你快擦擦吧,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没事。”我接过毛巾,随手擦了几下脸,又问,“那个好心人呢?你说医药费也是他垫付的?”

保姆点了点头,“是啊,的确是个善良的好人,而且我借他手机打电话的时候提到了你的名字,他好像还认识你。”

“认识我?”

这次我真是吃了一惊。

保姆又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越过我,望到了我的身后,脸上涌出感激的喜色。

“喏,就是这位先生。”

我转过身,看到拿着费用单走过来的男人,僵在原地。

对方比五年前长高了许多,黑框眼镜换成了半框,瘦削的面孔线条冷冽,眉眼俊美,眼眸也格外深邃。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长身玉立,在这小城市的医院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谁经过了都忍不住看他良久。

孟知礼。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抿了抿唇,让保姆回病房看护外婆后就径直朝他走过去,夺走他手里的费用单,用对待陌生人的口吻,低着头说。

“麻烦你了,请问医药费怎么转给你?支付宝转账可以吗?”

头顶的白炽灯将几张薄薄的医药单照的惨白,垂着的发尾往下滴着雨水,洇出几片湿痕。

我扫了一眼总计的费用后就把单子折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立刻转钱给他,这时才发现进了水的手机已经完全黑屏了,怎么按都开不了机。

我气恼的拍了好几下,手机还是没有反应,反而被我抹上更多的水珠。

头上一热,原本搭在肩上的白毛巾盖住了头发。

孟知礼伸手帮我擦着,成熟的声音低沉悦耳,他沉缓的开口。

“快换身衣服吧,不然会感冒的。”

我皱起眉,拨开他的手,对上他望过来的视线,“今天没办法转给你钱,明天我回家取了现金再还你,可以吗?”

他一顿,接着我的话说。

“那就现在回家拿吧,我陪你一起。”

他的手里还攥着白毛巾,一眼不眨的盯着我,话语说的清晰镇定,目光却有些恍惚。

如同将我当作了一个不敢相信的幻觉,他的视线轻的如同浅淡的月光,仿佛稍微重一些就有可能戳破这薄如蝉翼的美梦。

在我拒绝之前,他捉住了我的手腕。

用力确认了一下我温热的皮肤是真实的,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实了,漆黑的眼瞳里映出我湿漉漉的狼狈身影。

然后,在我反感之前,他又很快松开了手,淡淡的说,“今晚的雨下的很大,打不到车的,我送你回去吧。”

原本还要拒绝,但想了想,我又凭什么这么躲着他。

于是我回答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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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病房看了看外婆,找医生确定了外婆真的无碍,我才和孟知礼一起下了楼。

坐电梯的时候我们并肩站着,我直视前方,而孟知礼一直扭头盯着我看。

那样沉甸甸的热度根本无法忽视,可我视若无睹,神色一点没变。

下了电梯到了医院一层,还没出门已经感受到了外面的寒意,我本能的打了个哆嗦。

湿润的衣服全都贴在了身上,变成了冰锥般泛着寒意,我拧着眉头想加快脚步,肩上忽然一沉。

孟知礼把黑风衣脱下来,披到了我身上。

见我脸色不善的抬眼看向他,他怕我会拂开风衣,手掌还搭在我肩上,神色带着几分恳求,低声说。

“鸦鸦,外面太冷了,风很大。”

他想多了,我才不会因为跟他赌气而让自己生病,毫不客气的穿上他的风衣后裹紧自己,才往门口走。

见状,他松了口气,取出医院门口的应急雨伞撑开,护着我走向停车位。

坐进发动的车里,空调的温度吹出来,顿时蔓延至整个车厢,湿冷的身体被一点点烘干,我的背脊逐渐放松下来,靠着椅背。

视线望着窗外,一幢幢的建筑在雨里成了扭曲的黑影,雨水降落拍打的细碎声响被完全隔绝在外,这封闭的空间似乎成了与世隔绝的避难所。

我无意识攥着指尖,片刻后,目光移到正前方的路,余光能瞥到孟知礼剪影般的侧脸。

他也在分心看着我,只是不敢显露出太多的侵略性。

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话,空气静默。

片刻,我猛然间想起什么,犹如背脊过电,脱口而出。

“乌清淮”

“鸦鸦你”

我们同时开了口,又同时戛然而止。

车速更慢了一些,在雨夜里龟速前行。

孟知礼似乎早就知道我要问什么,顿了一下,回答说,“小妈和爸在一起。”

五年来我都没有乌清淮的任何消息,齐典身为外人也无从得知孟家关起门的秘事。

孟梵天应该是喜欢乌清淮的,可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伤害他,五年来我经常会猝然想起乌清淮为了救我的唯一一次勇敢,也在为他的安危而惴惴不安。

如今终于见到了孟家人,我着急的扭头看向孟知礼,追问道,“五年前那时候他有没有怎么样?孟梵天欺负他了吗?”

这是见面后,第一次提起五年前的那场出逃。

孟知礼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青筋毕现,似乎强忍着某种在一瞬间爆发的情愫,脸部线条也犹如被冰霜凝固般,生硬而尖利。

他将车靠到了路边,然后偏头看向我,面上覆住一层阴霾,淡淡的回答我。

“我不知道,爸带小妈回了另一个家,之后我们去英国读书,没再见过小妈。前不久我才回来,只知道小妈还和爸住在一起。”

他的回答并没有让我释然。

连孟梵天的儿子都不清楚他和乌清淮之间的事,这种未知的神秘令我愈加不安。

但起码知道了乌清淮还在孟梵天的身边,既然孟知礼已经找我到了,也不像五年前那样冲动幼稚,那我也不用再躲着孟家,该尽快去找乌清淮了。

我蹙着眉,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孟知礼一直看着我,忽然开口问。

“鸦鸦,为什么要逃走?”

飘远的思绪立刻回笼。

我抬眼看着他,平静的反问。

“你说为什么?当初说好了一年后就放我走,可你们反悔了,还想逼我陪你们去英国留学,我这不是逃走,是如约离开,是你们不守信用。”

“但你那时已经签了字,我以为你是愿意的。”

“我怎么能不签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在想什么吗?如果我不肯签字,你们难道不会想尽办法逼我签字吗?”

我很轻的笑了一下,“我只是想少受点苦而已。”

闻言,他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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