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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校草和狐朋狗友强暴(2 / 2)

这种声音保洁不可能没听到,她愣了一瞬后快速退出了厕所。

“她走了,我要开始正式肏你了。”梁选歪着头邪恶的笑了下。

梁选仿佛有着天生的坏、折磨人的基因,小时候他故意切水果时‘不小心’划破保姆的手,再泪眼汪汪的和她道歉,就连保姆也没察觉出这是一个天生的坏种,甚至怪自己让小少爷碰到水果刀。

梁选坐在马桶盖上,他似乎感觉不到冰冷,双腿大开,如同一个傲慢的帝王,金淮本来一直挣扎,后来他没了耐心就给了他一耳光,金淮就乖乖听话了。

金淮被他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双臂支撑着地面,就像被掀起后腿的俯卧撑,梁选抬住他的腿,让金淮湿热的小穴对着他的凶器。

梁选先是慢慢的挤磨、碾压和抽插,龟头挤入一触即发,金淮体力不支前半身趴在了地上,凉意碰触到他的乳头,竟有种奇妙的刺激,电流一下子从头皮传至性器,让他的小兄弟又羞耻的抬起了头。

在金淮沉浸在这种冰火两重天时,梁选突然暴躁的猛插猛顶,凶器像是有生命似的恨不得全部挤进去,两腿间的抽插与拉抻让金淮不停摩擦地面,后穴在顶到某处时生出怪异的刺激,后腰也开始抖动。

金淮的小兄弟分泌出白色的黏液,在地面拉出一道长痕。

“校长,就是这里,这里有人在偷吃禁果。”保洁的声音和纷沓的脚步声叠在一起从远处传来。

“有人,梁选,有人来了,放开我”金淮就像溺水的猫生出大力挣扎,梁选的性器呲溜一下子滑了出去。

梁选毫不在意的按住他,直接从马桶上下来骑在他的身上,性器一下下从上至下的穿刺、移动在白皙的股间,金淮的挣扎让他更加烦躁,性器粗暴的就进入又离开,翻出肉糜的花和浊液。

越来越近的脚步让金淮一颗心从胸腔里几乎跳出来,地面的冰凉、身后的抽插和怕被发现的害怕糅杂在一起,形成了更新的刺激。

“啊我不行,不要了”金淮猝不及防的射了,脑中不合时宜的炸开烟花,让他像一条软鱼瘫在日光下。

梁选抓着金淮的头发,就像抻着缰绳,腰部上下起伏暴肏着金淮,最终一激热流射在金淮体内。

“你们在做什么!?”校长段明辉拿着钥匙拧开看到厕所里的两人后,满眼震惊不由倒退,一幅遭受灾难冲击的样子。

厕所里的梁选早在开门前就穿好了裤子,淡然自若的双腿叠在一起坐在马桶上,他

掸了掸裤腿,试图抚平上面的褶皱,他那种文雅又贵气的少爷气质又回来了。

而金淮高潮后的余软让他有种筋疲力尽的虚脱感,后穴和前面一片粘腻让他像一块烂泥一样粘在地上,发红的臀部、腰间的指痕和洇湿的碎发都映入了校长眼里,那一刻他羞耻又忐忑的恨不得埋在瓷砖里面。

“梁选同学,你这是”梁家是这所私立的股东,段明辉自然认得梁选,但不认识无名小辈金淮。

“没什么,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去告诉我爸吧,他不是一直让你好好盯着我吗?”梁选残忍的笑了下,故意给金淮提起裤子又顺手捏了下他的屁股。

段明辉面色一变:“你”

“走了。”不知道梁选是在对谁说,那种轻松愉悦又带着挑衅的语气。

梁选的出国日期忽然就提前了,伴随着金淮的被退学。

“你怎么回事?学校为什么会开除你?”金妈一把扯下围裙怒气冲冲的,要去学校讨个说法。

金淮坐在椅子上,微微佝偻着腰失魂落魄如梦初醒似的上前拽住金妈,嗫嚅的说:“我我和同学打架了。”

虽然都是下学,却和主动退学完全不同滋味,学校里传开风言风语绘声绘色,说金淮居然是个隐藏的母0上赶着抱梁选大腿,说两个人在厕所发出的动静连走廊都能听见,还有的甚至说金淮和校长有一腿早被校长上过了,不然家里这么穷怎么上的学。

“你怎么这么牛啊,还和同学打架,你和谁打架了?咱们去给人家道歉!”金妈冲动的给了金淮一耳光。

“我不去,退学就退学了,我本来也不想上了。”金淮抿着嘴,下颌线紧绷着,让他看起来尤为倔强。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妈妈的钱白交了吗,怎么说什么你这孩子都听不进去,那早知道你就应该从小就别上了,浪费的什么钱!”金妈大骂。

在被梁选强奸、校长和保洁发现时,金淮都没有落泪,却在面对亲人时觉得委屈至极有口难开,这种不被理解、体谅和关爱的言语像刀戟一样戳他的心,像酸醋一样五味杂陈,仿佛就要发出咕咕的气泡。

金淮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的气泡升起又落下,他静默一瞬最终爆发。

他大喊道:“我本来就不想上学,是你非要让我上的,我讨厌私立的学校,讨厌里面的同学和老师,讨厌里面所有人!——”因为他们都欺负我,欺负我闷,欺负我学习不好,欺负我家里穷。

金妈眼睛都瞪直了,气的说不出话来,胸膛迅速起伏:“你,你给我滚,我真是白生了你!跟你爸一样没良心的玩意!”

金淮眼底一片湿热,转身跑出去那一刻眼泪潸然落下。

金淮的书本被收在纸箱里,椅子上一个麻袋收紧口,里面赫然是厕所的书包,气味从纤维袋里传出来,看不下去的同学拉着他的椅子丢到走廊角落。

金淮离开家后发现身上还有二百多块钱,他坐在路边从漆黑看到青白天际和遥遥日出,最终他咬了咬牙坐上了去首都的客车。

客车里坐垫上有不明的污渍,角落里还有烟头,但好在不用身份证给钱凑够人就走,金淮畏手畏脚的做好后最后再看一眼他的故乡,‘对不起了妈妈,等我挣了钱也许你就不用再为钱而操劳了。’

金淮没有带身份证出来还没学历,很多地方都拒绝录用他,最后他自降薪资才被一家理发店招了当学徒,装潢精美的理发店仿佛处处在反着波凌的微光。

来这里的非富即贵,穿着他叫不出口名的牌子,但是他会根据店长和其他人的眼睛判断,有时发光,有时轻蔑又轻佻。

“唉呀,闵大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是想剪个什么发型啊?”安格斯连忙上前热情的招呼。

安格斯是店里的金牌tony,金淮听其他的学徒说他就是一大山里来的早熟鸭子,非得装的人五人六的起个英文名,还是安格斯,一板一眼说时让人一下想起快餐店里的牛肉,贻笑大方而不自知。

有钱人来的时候学徒基本是上不了手的,金淮在旁边观摩安格斯是怎么和人打交道的,他小心翼翼的抬起眉眼看安格斯的谄媚,闵少爷的冷漠和骄傲,居然没有产生尴尬的气氛,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着来吧,我今天要去参加个聚会。”被安格斯称作闵少的人生的极好,身材劲瘦,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受那贲张、饱满和炙热的胸肌,只是眉眼极冷,目光淡淡如瓦上霜,话不张狂却含矜贵,虽年岁不大却一幅长期居于高位受人敬重的样子,让人不敢懈怠。

“行,我这就给您洗头。”安格斯笑颜如花。

其他学徒和金淮缩在角落咬耳朵,“你看tony安屁股都扭到天上去了,人家都不带看他一眼的,听说之前他是老板的情人,都没见他对老板这么热情过,老板要是看了得气死哈哈哈哈哈。”

金淮被他们说的有点好奇:“那他是谁啊,这么有派头?”

“唔他好像叫闵元容,他爸是区局

长。”一个老学徒想了半晌后,谨慎的比了个‘公安’的口型。

“卧槽,那咱们岂不是被人家盯上了老巢,会不会把咱们给扫了呀?”一个比金淮来的稍微久一些的学徒惊叹道。

金淮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正想多问一嘴,就听到闵少极冷淡的声音从洗头池那里传来——

“你是不想要你的这双手了是吗?”闵元容躺着时突然睁开眼睛,目光如利刃出鞘泛着波凌的寒光,他的额头、太阳穴和深邃的眼廓边缘沾染了洁白的泡沫,显然是安格斯手在不安分的游走撩拨。

“闵少,我”安格斯一瞬间慌乱后又快速恢复,娇笑着正要解释。

“你,过来给我洗。”闵元容微侧身体,眼神一凛,不客气的指向缩在角落里的金淮。

“闵少,他是新来的,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安格斯放低姿态吴侬软语道。

金淮一时成为众矢之的,变成呆鹅。

“听不懂我说话吗?”闵元容不耐烦地闭上了眼,周遭散发着‘雪崩’的风雨欲来。

“过来!好好给闵少按摩洗头。”安格斯眼睛小刀似的剜在金淮身上。

“哦,好。”

美貌有时存在不自知的冲击力,金淮俯身看着闵元容立体棱角的脸有些局促,小心翼翼的穿过他的头发,把多余的泡沫冲洗掉,一顿操作怯如鼠。

终于洗完剪完了,闵元容冷淡的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票子扔在桌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金淮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安格斯总找他的茬,其他学徒给他支招让他买奢侈品送给tony安。

金淮哪里有钱,道歉精髓只学一二,带着干巴巴无力的嘴就去了。

“你这是在干嘛?说的好像我小肚鸡肠刻薄你似的。”安格斯坐在二楼的办公室里翘着腿。

“对不起,安哥。”金淮腿并在一起,眼睛盯着地面,小学生认错似的。

安格斯眼珠一转,拿腔作派的清了清嗓子说:“这样吧,你替安哥去跑个活,安哥以后就让你在这转正。”

“做什么?”金淮心里不情愿,却不想被继续穿小鞋。

“晚上八点,长雅居406房有个客人要洗头按摩,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你可不要懈怠了。”安格斯站起来煞有其事的拍了拍金淮的肩膀。

“为什么要去那里洗头?”金淮下意识问,他直觉不对,但以他的认知想不出更多,平时也有客户会点上门服务,会多给上门费。

“让你去就去,这就是你道歉的诚心吗?”安格斯大声喝道。

当人提出质疑被大声回击时总会有种愧疚、反省自己的微妙心理,俗称pua。

金淮不懂这些,只是就像探出洞口的幼崽瞬间又被吓了回去,虽然他学习不好,却对老师言听计从,这种服从现在转变对上司。

金淮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其他学徒八卦的想知道安格斯的神情,金淮就把事情说了出来,他们突然就噤了声,脸上露出复杂面面相觑的神情。

金淮当晚去了就傻眼了,那是个富丽堂皇有格调的ktv,灯闪的他头晕,前台小姐友好的问他去哪里,金淮一说就被带去了406。

从406门外金淮就听到里面的人唱歌跑调之离奇,随即一片掌声和喝彩,他紧张的敲了下门,白皙的下颌绷的紧紧的,像弯月、像弓弦。

“进来吧。”里面一个中年人说。

金淮轻轻拧动门把手几乎同手同脚的进去,他大气都不敢呵一下,只敢看着下面的一小块地面。

“呦,来了个小的,小安怎么没来啊?”坐在中间的中年人眉慈目善,冲金淮招了招手。

“我安哥说叫我来给您洗头。”金淮一颗心几乎从嗓子眼跳出来。

“哦洗头啊,洗头好啊,快坐下,你太紧张了,乔弟,你们店里的小朋友都像他这样可爱吗?”中年人笑着,最后一句话冲着刚唱完歌的中年人说的,那种语气就像在逗弄小动物。

唱完歌的中年人正是理发店的老板乔波,他身材略微发福,好在头发尚存几许:“许哥,这应该是店里新来的。”

许杰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大手安抚的摸了下金淮的脊背。

金淮的脊背本来绷的笔直,此时更如受惊之鸟,那种抚摸让他想到尹追和梁选,心生慌张。

“想什么时候给我们洗头啊,小安说给你了吗?”

“我不知道,我恐怕洗的不好,我还是找店里的金牌师傅给您洗吧。”金淮迫不及待的想逃离这个地方,这种氛围和凝视让他慌乱。

他站起来踉跄着就要走,许杰从后一抻就把他抱在了腿上,金淮如遭雷劈瞬间什么都懂了,他像触电似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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