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白凤啊白风,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纯情了?当然是为了干你啊!”
说罢还把他的下体摆给他看,你看这上等的双性之体,不枉我废了许多功夫,才从一具妖怪身上得来的。说罢还靠近亲昵的摸了摸脸,这其中的个中滋味,一会你就知道了。
白风的脸顿时变得惨白,他已经到了通人事的年龄。当然知道表哥所说的是什么情况。
白风感觉自己的眼前在一阵阵发黑,此时他多么希望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啊!
当然老天爷当然不可能随白风的愿。
他很快就陷入了一种悲哀的境地里,当然这是他自己觉得。
白景元扶着自己的阴茎,硕大的龟头上漏出狰狞的痕迹,他强迫性的拉开白风因逃避而盖住眼睛的胳膊。
“好好看着,今天就是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第一天。”白景元狞笑着说出这句话。
粗大的事物冲进来白风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中,感受到滚烫粗大的东西就在自己体内,白风突然没有来的感到一丝恐慌,在表哥真正准备对他做出这些事之前,他内心还有一丝不信任感,内心隐隐希望这是一场梦,但肚子里真实的触感打破了白风的幻想,他真的就这么屈辱的被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一间阴暗的地牢里像个婊子一样摁在地上操干。
察觉到这件事情的白风,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他开始像个疯子一样阻止身上人对他的施暴,但没用。他的抗拒在施暴的那一方,反而变成了助兴的一类东西。
白风嘴里开始咒骂起了白景元的祖宗十八代,这其中当然不可避免的把他也给包括了进去。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最叛逆的时候,如今什么窑子的淫词艳曲都往外崩。
白景元正在享受耕耘,被白风嘴里不知好歹的咒骂惹得皱了皱眉头,如今他境界已经到了宗主的地步,倒不会因为白风嘴里的脏话就生气,而是白风嘴里一直喋喋不休的打扰了他的性质,他可不想第一次给人开苞的时候就落下了软了的传说。
于是白景元开口对站来一旁看戏的杨修道:“你看他这张小嘴这么能说,要不要试试滋味啊。咱们白风道长这张小嘴我看也是第一次。”
白风此时被他哥按在地上,本来坚持嘴里的咒骂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听见这话立马开口骂道:“我艹你妈的白景元,你他妈这么对老子,我草你麻痹啊啊啊。”
白景元听此言,往前一顶,不知道顶到白风身体内的哪处关窍,白风顿时感到下身一阵酥麻,一阵呻吟从嘴里溢出,然后一阵水声出现在二人的交合处。
白风顿时一下子耳红,他竟然生生的被操尿了。
“知道谁草谁了吗?嗯”白景元捏着他的脸,眼里还带着瘆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