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被霍西之囚禁以来的半个多月里,他的身体却给出了完全陌生的反应,仿佛支配身体的再不是自己的理智……而是浓郁到没有尽头的欲望一样。
“……唔……”
昏沉的思绪被颈侧传来
的刺痛打断,温溪连闷哼一声,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前柏潭的手指上,一时不察,竟是被身后的霍西之在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霍西之这一咬用了些力气,几乎是立刻,白净光滑的脖颈上就浮现出一个明显的齿痕,他尚不满足,像是品尝什么美味甜点一般在温溪连肩颈上又舔又咬,没一会儿就在白皙清瘦的肩上烙下大片红印,粗一看去,竟像是想要标记什么记号一般。
温溪连被他咬疼了,下意识想往后缩,动作牵动了下身,被裹满药膏的两指插入的花穴微微收缩着,吐出一点融化的软膏,看起来十足淫乱。
霍西之自然不许他躲,改用膝盖分开温溪连早已颓软的双腿,手臂上移,掌心直接按在了温溪连的胸前。
温溪连体内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却并不包括胸乳,他的胸膛单薄平坦,唯有用手覆上去时,才能摸出与寻常男子的不同来。
“温老师,你的胸好软。”
霍西之咬住了温溪连的耳朵,舌尖探入耳廓,吐气湿热,打在敏感耳垂上让人想躲又无从去躲,听声时字音里都带着浓重水汽。
“不过这里怎么这么平,嗯?你连骚逼和子宫都有了,怎么没长奶子?”
他一边说着再羞耻不过的字眼,还一边用手掌揉弄着温溪连柔软的前胸,手法十足色情。柔嫩的乳肉经不住刺激,淡粉色的乳蒂已经从指缝间悄悄挺立,原本不甚明显的乳晕也渐渐嫣红起来。
“是不是要多揉才能变大,你自己偷偷摸过吗?”
被玩弄着前胸的同时,花穴里已经塞进了第三根手指。粘稠的药膏和修长手指撑开了柔嫩红肿的水穴,噎得温溪连隐隐生出些痛感。
上下的双重刺激让温溪连本来疲惫的身体重新陷入快感之中,昏昏沉沉之间,温溪连甚至微妙地感激起了霍西之的聒噪。
半个多月来的熟悉羞辱给温溪连带来了一点错觉,仿佛柏潭从未出现过。他不想溺亡在有关柏潭的回忆和绝望里,哪怕把这场噩梦倒退回半天前……也好。
只是这种自欺欺人,却在第四根手指试图挤入时被彻底打破了。
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温溪连努力挣扎起来,惹得霍西之抬手在他右乳上掴了一巴掌,指根正好刮过挺立的乳蒂。
“呜……!”
“老实点。”
温溪连的前胸虽然平坦,却到底不同于寻常男子,平日不慎受到挤压碰撞都会不舒服,更遑论是直接被这么重重扇一下。疼痛的压制下,温溪连低喘着紧绷了一会儿,却还是在花穴的撕裂般疼痛中重新挣扎起来。
“不……呜……哈、啊……疼……别、别呜……进不去的……”
沙哑的低泣被喘息和痛呼打断得七零八落,可是在温溪连近乎绝望的哑声哭泣里,他身前那个沉默的男人却还是残忍地把手指加到了第四根。
融化的软膏再不是安抚消肿的药剂,反而成了润滑手指肏弄的帮凶。被迫吞下四根手指的花穴已经撑大到了极限,穴口边缘绷出一种极限的艳红,仿佛下一秒就会绷坏断裂。
花穴外的阴唇和软蒂也可怜地瑟缩起来,肿透的花唇乱七八糟地沾染着白色液体,因着穴口的撑挤,已经被迫变了形状。温溪连睁大了眼角红透的双眸,仿佛一只已经被刀尖割破了皮毛的幼兽。
下身的撕裂感压迫太重,紧绷的身体完全无法挣动,甚至连呼吸和心跳都会牵扯出恐怖的疼痛,温溪连整个僵在了霍西之怀里,突然想起了之前一直在有意逃避的柏潭的话。
他说,“要把子宫里面擦干净”。
然后他把四根手指都伸了进来,还想挤进最后一根。
温溪连仿佛被无形的手掌死死扼住了喉咙,他眼睁睁看着柏潭耐心地按揉着紧绷的穴口,那唯一留在穴外的拇指像极了一条毒蛇的鲜红舌信,下一瞬就能将他置于死地。
即使在这种时候,柏潭的动作依旧耐心而温柔,完美掩盖着隐藏其中的残虐。
温溪连张了张嘴,不久前才被深喉过的喉间溢出一句无声的低唤。
缓缓地,他挪高了空洞的视线。温溪连看着柏潭,却仿佛落入眼底的根本不是眼前这个男人。
而是那个二十年前,在漆黑深夜里紧紧抱着他的稚嫩男孩。
干涩的唇瓣闭上,那声低唤终于在无人知晓的沉默里落下余音。
哥哥……
救我。
……
拇指探入时,赤裸的青年已经完全放弃了挣动。
他身体紧绷着,像收得过紧的琴弦,仿佛下一秒就会绷断。
霍西之咬着青年的颈侧,尖锐的犬牙压蹭着跳动的血管。
面前柏潭的动作缓慢到近乎拖沓的地步,扩张并不顺利,花穴即使被夜以继日地肏了大半个月,依旧紧致如前,四根手指已经是极限。
突然之间,霍西之皱眉,他松开了满是齿痕的脖颈,猛地伸手捏住了温溪连的下巴,强迫对方张开了嘴。
他的动作已经可以用迅
猛来形容,却依然有血丝顺着温溪连的微微开裂的唇角缓缓滑落。
鲜红到乍眼。
“……温溪连!”
越来越多的鲜血顺着青年苍白的唇瓣滴落下来,溅到他的胸前,小腹,像雪地里盛开的艳梅。
“松嘴!你听见没有?!”
冷汗瞬间爬满了霍西之的背脊,温溪连竟是下了狠力,这一咬毫不留情,差点把舌头直接咬断。
血珠滴落在一只修长手指上,下一秒,霍西之怀里的人身体前倾,被另一个人吻了上去。
炙热的、滚烫的气息在唇齿间交缠,死寂的青年突然有了反应,几乎是垂死般挣扎推拒起来。
吻他的人纹丝未退,青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愤怒的悲鸣,铁了心地咬拢了牙关。
这次他没能咬到自己的舌头,反而咬住了另一个人。眼泪从他通红的眼眶滑落,牙关力度未减,反而愈发用力。
青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咬住了柏潭的舌头。浓郁的血腥味从唇舌间蔓延,柏潭任由人咬,任由对方泄愤一样撕咬着自己。
浓稠的鲜血粘团从紧贴的唇瓣间滑落,夹杂着含混的、困兽般的垂死呜咽。
温溪连崩溃地哭了起来,声嘶力竭,愤怒而绝望。
直到他哭得气息不畅,牙关彻底没了力气,柏潭才放开了他的唇,英俊的面容上仍是一片沉凝的冰封。
温溪连没有哭太久,他浑浑噩噩,没多久就彻底昏了过去。
他被抱回卧室,唇舌的咬伤小心地抹了伤药,抹药者却没记得给自己那更严重的咬伤上药。
霍西之迅速换掉了湿透的衣服,抱来一床软被给人盖好。温溪连下身的药膏足够,泪痕也被擦拭过,好不容易安顿好,睡着的样子倒是难得露出了一丝虚幻的平静。
他唇色苍白,唇角溢出了一点淡粉色的血丝,霍西之伸手想去帮人擦掉,却被抓住了手腕。
霍西之猛地甩开了柏潭的手,力度之大,毫不客气。
但两人不约而同,站在睡着的温溪连床边,都没有出声。
直到屋内温度湿度一应适宜,他们才一前一后,走出了卧室。
房门关好,霍西之抬眼,对上一双冰冷的黑色眼睛。
下一秒,柏潭一言未发,直接一拳正冲霍西之的面门砸去。
冰封碎裂,戾气悍然而出,柏潭的唇角带着干涸血痕,此刻的他再不像一位严谨至极的医生,反而像极了一个亡命之徒。
霍西之早有预料,侧身避过,拳风擦过他高挺的鼻梁。躲过这一击,他直接抬手,制止了身后走廊上一众瞬间戒备的保镖的下一步举动。
他无意与柏潭纠缠,离了温溪连,他们完全是相看两厌。
看着眼前戾气凶悍、却早已乱了心神的男人,霍西之冷笑。
“怎么,想怪我擅自行动?”
他声音冰冷,字如刀锋。
“柏潭,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是谁先碰过他?谁先打碎了他?”
“这时候想起来怪我抢先了,”霍西之一字一句,从齿列咬出字音,“当初你催眠他忘记我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