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顾书轶就是性欲旺盛的人,器大活好在圈里是出了名的,要放在平时,一个来月没操过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在刻意忽略的情况下,红毛这个家伙仍然勾得他蠢蠢欲动。恰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用来发泄是再合适不过的,而他又急需覆盖掉那些不堪的回忆。
“你是不是……”顾书轶解着颈部的纽扣,逼近了红毛一步,“很想让我干你啊?”
这反常的靠近让红毛愣了愣神,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制住手腕,按到了后方的脸盆架上。
顾书轶毫不客气地凑到他面前,用暧昧的目光逐寸舔舐过他的皮肤,以及他秀气精致的脸蛋:“怎么,只管撩,不给操啊?”
五分钟后,面对着衣衫不整的红毛,撂下了狠话的顾书轶沮丧地扶住额头,凝望着自己胯下不争气的玩意。
联想到上次约了小零结果硬不起来的经历,顾书轶陷入了对自己性能力的怀疑之中。
红毛费了老大的气力才忍住没笑出声:“要不,还是我来吧?”
经过刚才两人的肢体摩擦,他的阴茎早就把内裤撑得高高的,甚至前端还淫靡地沁湿了布料。他一把将内裤扯下来,露出剑拔弩张的肉棒,茁壮的青筋和紫黑的色泽非常可怕;最惊人的是,茎身的前后左右四个位置竟然镶嵌了玛瑙珠,圆润的珠粒在月光下通透发亮。
顾书轶差点被呛到:“你……”
“没被入珠的大鸡巴操过吧?那你可真是赚到了。”红毛自豪地拍拍自己的胯骨,又从裤兜里摸出一只保险套来,“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戴套的。”
被蒙在橡胶套子里的性器更显出它的体积巨大,而珠粒的凸起程度却一点都没减弱。那堪称可怕的阳物挤进了顾书轶结实肉感的臀瓣,在细嫩的褶皱周围起劲地摩擦着,让顾书轶的后穴从深处泛起一股痒意,甚至连软不拉几的前边儿都微微抬起了头。
他证实了那个让自己备受打击的猜想:现在只有被刺激后面,他才能硬起来了。
眼看顾书轶一脸沮丧地直起上身,做出抽身要走的样子,红毛有些急了,把他拽回自己身上,怼他道:“干嘛呢?只管撩,不给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