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怎么够?!”阑爷爷眼睛一瞪,只差吹胡子了。
等下一个怀上不知道多久,到时珑珑都能跑了,去了幼学后就没有小虫崽玩了。
“好,好,好。”鲍佘这个时候不想多辩,他只要结果。“那我申请回家怀。那个环境我没兴致。”
“好说好说…咳。”阑老爷子眼睛一弯差点忘形,勉强维持着严肃的神情,敲了敲家主手杖,“这个要问慕爷爷。”
“呵呵,年轻就是好啊。”之后又话风一转,说道:“雷上将这次的事违规十分严重了,该有的惩罚必不可少,我可以给你担保让他先回去,但是教习所会有一套设备监控进度。在怀上虫蛋之前,除非进度满否则都不能取下。”
“……好。”鲍佘满口答应,心想回了自己家,还怕没法给自家宝贝开小灶?
可惜他想的美好,回到家刚进门见到跪在门口的雌虫后才知道他想法太天真。
慕老爷子的话执行力果然不一般,回到家鲍佘已经看到停在门口的飞行器了。他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门口垂头标准跪姿的雌虫。
“怎么不进去?”鲍佘压住雀跃的心情上前给他一个爱的抱抱。
“处罚期还没满,这是每天必须执行的项目,在雄主回家前侯在门口。”雌虫控制着想紧紧抱住雄虫把他揉进骨子里的心情,克制着只将手轻轻搭在鲍佘肩上低声回答。
“需要这么到位吗?”鲍佘可不管那些,回来后还没好好享用过自家夫人呢。说着拖拽着雌虫将他往沙发上一推就准备扑上去了。
“唔!”雌虫一屁股坐下便皱起眉头僵硬了腰身。
“怎么了?”鲍佘堪堪刹住腿只能悬着身不动。
“……”雌虫面露羞耻,却是揪紧了裤腿垂下头不语。
鲍佘看着他羞愧的模样,原本想好好惩罚他的心思更淡了,有些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叹了口气。
“是我令雄主蒙羞,恳请雄主惩罚。”雌虫大约是听到鲍佘轻轻的那声叹气,慌地立即抬头请罪。
“惩罚?在教习所受的还不够?”鲍佘眼睛一瞪戳戳他脑袋,不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据说雌虫在那里都是怕极了那些调教项目,自家的尽然还想回家再受,这是怎么个榆木脑袋。
“算了,今天先休息吧。”对上自家夫人不在一个频道的思维方式鲍佘深觉心累,沟通任道而重远啊,然而他没忽略雌虫眼底的暗影,觉得这不是个好时机。
至于到时怎么沟通他得好好想想……
“……是。”雌虫的目光扫过鲍佘闭着休息的眼睛放低声音轻声应了。
他起身去了房间将浴室水放好,洗簌用品都放置妥当后才回到客厅,下楼的脚步一顿,却再一次缓缓迈下,一步步轻轻走到沙发旁,看到的便是自家雄主静静的睡颜。
他眼中掠过深深的愧疚和自责。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咬牙走近,将雄虫打横抱起,只是不知怎么,雌虫的脚步略微有些踉跄,可惜已经睡沉的鲍佘没有察觉。
雌虫将鲍佘平稳地放在床上,跪在床边看着他的睡脸,额头沁出的汗珠汇聚成滴自脸颊滑下,他却只小心地握着鲍佘的手,眼中尽是满足的笑意。
明知不能再待下去了,但是这一刻雌虫真的希望再久一些,这样可以静静凝视雄虫睡颜的时刻,然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深深掐入大腿,来克制越来越难以忍受的麻痒。
那里……契而不舍地微电流细细密密地舔过敏感的软肉,震荡波敲击着巢口,如果不是粗大的肛塞堵在穴口,他下身的裤子早已湿透。
热意自衣领下面涌上,烘得他脸颊都如醉了一般的红,然而他的眉宇间更多的是难耐与痛苦。
太久了……这种感觉,大半个月没有释放过,还要被这样的极限刺激,身体是叫嚣着想要,然而能解放他的雄虫却静静地睡在眼前,他难以克制地想起曾经在这张床上他的身体是怎么被开启玩弄的。
想象令身体的渴望更加强烈。
“嗯……”雌虫目光湿润,带着一丝无人可见的祈求和委屈,看着床上的雄虫,“雄主……”他张了张口,却是无声的唤着。
再待下去恐怕要控制不住去把雄虫叫醒了,雌虫眷恋地看了鲍佘一眼,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走到自己从前住的房间。
推开门,房间里立着一台机器,这台机器有些类似一架金属椅与不知名设备的结合。
只见雌虫一步步沉重地走近,慢慢坐了上去,双手放置在两旁扶手处,顷刻自扶手端弹出三指宽的金属环铐住他的手腕和手臂,与此同时双腿上也被弹出的金属环铐住了大腿,膝下和脚踝,椅背后方伸出的则是箍住他的腰,将他紧紧贴坐在金属椅上。
自头顶上降下的头枷与教习所的几乎一模一样,雌虫看着这个东西,眼中是深深的厌恶和排斥,然而最终他闭上眼默认了这头枷被戴在他脸上。
自此他再一次被封闭视觉听觉,同时忍受体内不停运做的电磁脉冲器,唯一庆幸的是,有了
口塞,他就不用怕自己克制不住地呻吟求饶。
在自己床上睡的鲍佘实际睡的并不安稳。
雌虫离开后,彻底静谧的空气令他无意识地皱了皱眉,睡梦中他总觉得有什么事需要完成,就像小时候忘记写作业,那种微微的不安令他睡不到一刻便挣扎着自梦境中醒来。
眨了眨眼,他有些迟钝地起身环顾四周,发现在自己房间里,同时也想起了他已经回到家中,然而不见雌君的身影。
他出了房间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人影,想来也应该不至于这个时间还外出,他来到书房门口打算最后再看看自己的雌君是否在书房工作,然而站在书房门口,已经强化过的听觉系统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沉沉的声音。
虽然短暂,然而却很不寻常。
鲍佘顺着声音一步步走至斜对角的那个房间,站在房门外这声音变得更为清晰,是极度压抑的喘息,像被闷在什么下面低沉而痛苦,他猛然推开门。
“你……”本想质问的鲍佘猛然想起雌虫说过的惩罚期未满,还有当时慕老爷子说的可以担保他先回家,但是需要继续服刑。
原来指的是这个吗?
自己真是想的太天真了,教习所竟然有这样的工具可以外带,这是有多大的韧性非要逼雌虫完成?
鲍佘无言以对,他看着雌虫难受的不停颤抖的身体,将他被汗沁湿的衣物脱下,脱到裤子的时候他犯难了。
“这怎么脱?”被箍在椅子上的双腿不能抬起……想当然,雌虫无法回答他。
鲍佘打量着这架椅子,才发现原来在椅子侧面有触控按钮。
他看了看这几个图标表示的按钮,深觉想象力不够用,完全看不出来这几个图形代表的意思。
看来最后只能一个一个试过去了。
他指尖轻触第一个按钮,椅子顿时有了动静,箍住雌虫的头枷连接器就如一个机械脖子,倒仰弯折,连带着将雌虫的头也掰至后仰六十度角。
脖子的线条被拉至极限,上下滚动的喉结清晰可见。
鲍佘尴尬地低声说了句抱歉,赶紧再按了一次,却见雌虫低声呜咽,极度后仰的脖子令雌虫的呼吸变得更为困难。鲍佘指尖一抖,不敢再按第三次。
他急忙将目光转向下一个,这是唯一看得出形状是手铐的按钮,他想着这大约是解开手铐,便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却见两旁扶手向下转去,雌虫的手臂只能被动向下伸展,固定在身体两侧,深怕再按一次就把他手臂倒着往后折了,鲍佘只能赶紧按下一个。
这是个双月标志。随着‘嘀’一声,椅子竟然直接从中间向两边分开,同时后倾了六十度。
鲍佘汗颜地看着这架椅子,他觉得这就与他原世界的医院下体检查椅有些相似,或者说情趣椅。难道虫星早期的医疗设备都被改造成了现在的调教工具?
接下去的按钮他都不敢碰了,不过这个姿势脱裤子应该没问题了,大不了浪费了这条裤子。
取来刀,鲍佘利索的直接自中间挑起布料利索的划开,首先露出的就是蹭亮的金属八爪锁。
这个东西鲍佘第一次从雕像上看到时还觉得几条爪勾线条流畅十分有装饰感,自下腹延伸自腰侧,令下腹部位看上去比穿着比基尼还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