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歌把报告收起来,一把拿过名片又退开了些,扫了两眼才终于放松了下来,面无表情道:“嗯,抱歉,是我过激了。”
罗雯昇愣了一下才伸出手:“再次自我介绍一下,罗雯昇。”
“徐歌。”两人轻轻握了一下手,罗雯昇又问:“那么我有这个殊荣听听徐老师的研究成果吗?”
放下防备的徐歌涛涛不绝地给罗雯昇讲了很多,从他的最新论文追溯到那背后做过的上百次实验,又讲到自己是如何构思出这样的想法。等他喝完最后一口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啊抱歉。”徐歌脸上有些愧色,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留你到这么晚,我送你到校门口吧。”
“喝咖啡不好。”罗雯昇突然抓住徐歌的手腕,毫无头绪地来了一句。徐歌这才注意到罗雯昇来后,他没动过一口咖啡,而是非常自然地接受了罗雯昇给他倒的茶水,不由得面色一红。
罗雯昇的拇指在徐歌手腕上细细摩挲,声色低哑:“徐老师,我可以请你与我共进晚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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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景里陆丰的手都要顺着斐璚的手腕伸进衣袖里,脸上也是温情一片,赤裸裸的勾引,却叫我觉得索然无味。
斐璚的勾引才是令人无法拒绝的。他会在我想要的时候用一碰冷水浇灭我的欲火,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冲我勾勾手指,在我没有这个意思的时候捏着我的脖子逼我臣服,在我爱他爱得不行时露出湿漉漉的眼睛。
可是画面里的斐璚却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我看着斐璚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除了做《爱时,我几乎没有见过他红脸的模样。不仅仅是面对我,在任何人面前,他似乎都总是游刃有余的。反而是我总被他轻微的调戏和故意的勾引惹得找不着北,红着张脸就求他疼疼我。
“唉,好令人羡慕啊”宋晓撑着脑袋,连瓜子都不嗑了。
我看了会儿,直到导演满意地喊了句“卡”,才幽幽道:“是啊,真他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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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鸢曾经试图逃离对于斐璚的幻想和热恋,他从孤儿院的孩子那儿借来了色情杂志,对着看了许久,却始终没啥反应。
他告诉自己心里那条白色的蛇:离开,离开我的心。
可是白蛇对他吐吐信子,他又被那白蛇勾引了去,连手里的色情杂志都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