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啪啪两掌打在冉辰的鸡巴上,将那根硬挺的肉棒扇得疼软了下去,却还是吐着清液,甩得肚子上到处都是。他拧着骚阴蒂,肉棒每一次都狠狠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点,将逼口撑到几乎要撕裂,龟头顶开子宫口才缓缓抽搐,欣赏嫩肉吸附在肉棒上被扯出的模样。
冉辰又疼又爽利,许久没吃到鸡巴了,他馋得不行。这会儿别说这点痛苦,就算给他两巴掌他都能忍。
可他还是后悔了,当林钰捧着他的肉臀,将尿液同精液一起灌入子宫时,他整个人被烫得直发抖,肉棒抽出时,他狼狈不堪地敞开了大腿,液体喷涌而出,弄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黄黄白白的液体。
林钰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将他翻了个身,把被子扯到地上,从床头拿了根按摩棒塞进他逼里,又将另一根按摩棒塞进他嘴里用皮带固定住,自己火热的肉棒则插进他的后穴快速搅动。他的奶头被双手碾压,阴蒂被夹上了晾衣架子,连阴茎都塞了根细棒子,浑身上下能欺负的地方全都被控制着,想要发泄却无处可泄,想要逃跑也被死死禁锢在林钰身下。
他意识渐渐恍惚,在晕过去前,他感觉林钰将脑袋靠在他肩头,那里逐渐一片温热湿润。
49
有了那一次的性交,林钰不再避讳插入行为,他几乎每夜来到冉辰的客房,将他火热的性器塞入冉辰的身体,享用他美味的肉体。
冉辰总是被他侵占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仅用于感知快感,完完全全成为林钰胯下的淫器,只为接受男人精液存在。
这是他遇到林钰前时常会妄想的生活,日日夜夜使用自己不为人知的女性器官承欢膝下。现在他做到了,他的身体被完全掌控,即使林钰不在,那些或是插入或是佩戴在他身上的玩具都会让他欢愉得欲仙欲死。乳头和阴蒂都被穿上了金属环,纯金的配饰吊坠不仅不会让他难受,反而会因为重量时时刻刻刺激他的身体。
短短半个月,冉辰的身体就被调教得比大山里那会儿更加淫荡。乳头肿大了两、三圈,一直保持着充血艳红的状态;阴蒂被吊坠折磨得凸起成红豆大小,光是走路时花唇摩擦的快感都会让他双腿酸软,淫水如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泄个不停;后穴几日不操便会恢复得干涩紧绷,所以他后头得时常插着一根扩张用的按摩棒,后头延伸出一条狗尾巴。
不过这也都是林钰不在家的时候。每每当林钰回家时,冉辰是不被允许站立的。他通常得四肢着地地爬行在林钰左右,这对他后穴里的按摩棒会着动起来,毛茸茸的尾巴会随之晃动,看着真像是条骚母狗在摇尾乞怜。
林钰不会晾他太久,就让他跪趴在地上,将鸡巴塞进他的骚逼里,狠狠抽插。照理来说冉辰应该感激涕淋,对肉棒带来的快感五体投地,可是这种没有爱情的性爱让他恐惧。虽然爽,但是并不能让他为之沉溺,就像在大山里那会儿,每日每夜期
待着与林钰同房。即使被操得再满脸涕泪,也都喜欢得不得了。
这天林钰正边操他的肉户,边吸他的乳头。不知是不是因为打了乳钉,促进乳头发育了,冉辰最近的奶水比以前充沛不少。以前喝两大口就喝干了的东西,现在都能叫人吃个半饱。不过他的奶子也时常鼓得像两只大水球,看着简直像女人的乳房那般柔软圆润,被抓在手里时还会绵软地贴在手心,乖顺服帖。
林钰叼着一边的奶头,恶狠狠地吮吸着奶水。舌头撩拨着乳环,拉扯拨弄,都不需要多吸就能让奶水自己溢出来。
“啊、啊”冉辰双眼涣散迷离,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沾湿了枕头。
林钰注意到这一点,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冉辰头偏向一边。他冷冰冰地警告:“说了含住,不许咽下去也不许吐出来,你可以试试再有下次。”
冉辰抿唇,吃力地点点头。林钰方才射在他嘴里,命令他含一小时,否则就惩罚他。上次说要惩罚他时,林钰把他五花大绑吊在半空中,蒙住眼睛,能塞东西的地方都塞满了,整整这么吊了两小时。下来时,他的胳膊和腿都要断了,更别提使用过度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一片。
这次再要惩罚,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精液的味道对他来说本就是催情药,光是闻到都让他逼里发烫,现在简直是瘙痒难忍,骚水流得床单都湿透了。
红紫的肉棒青筋盘绕,亮晶晶的沾满了淫水,在湿软的穴道里尽情驰骋,一下下用力顶在子宫口,将那处软嫩娇小的肉圈撞得变形。冉辰只觉得双乳酸胀,随着林钰又一记挺腰,竟是射出两股乳汁浇灌在林钰脸上。
浓郁的奶香味四散,紧接着是淡淡的骚味。冉辰被林钰给操得尿了出来,不过不是用阴茎,而是女穴。当林钰反应过来低头去看时,红艳艳的尿道口还在微弱的翕张抽搐着吐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呼、呼”冉辰无法张口,只能靠着呼吸不畅的鼻子喘息。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蜜色的胸膛满是乳白色的液体,他摇着头流下眼泪。
林钰却不打算放过他,将逼自己体格更健硕的男人逼到床头,一把按在墙上,从身后狠狠分开他的身体。
他一手揉着柔软的阴蒂,另一只手捏拿胸肌,沉迷地不断用性器鞭挞男人脆弱的骚心。每一下撞击都会让男人的骚逼淅淅沥沥尿出不少骚水,下方的床单已经湿透了。这样插了许久,林钰掰开男人油光水滑的臀肉,看到那口褐红色的后穴吞咬着狗尾巴的一段,看上去淫靡下流。
他一把抽出按摩棒,硕大的颗粒碾压过穴道,冉辰忍不住尖叫,嘴里的精液混合着口水流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捂住嘴,回头恐惧地盯着林钰。
林钰刚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某样东西夺去了目光。那是一只似曾相识的木箱子,静悄悄地躺在房间的角落里。
50
冉辰感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突然离去,穴口虚空瘙痒地收缩着,黏糊又疼痛。
“这里面是什么?”林钰问。
冉辰迟钝地转过头,看到林钰正背对着自己,白皙的背脊上还爬着一层薄红,香汗淋漓。他正捧着一只木盒子,不知是不是冉辰的错觉,他似乎看见林钰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爬起身来,努力想靠近些,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却被林钰大声喝止:“别动!”
林钰瞪着他,眼里满是痛苦。他低下头,缓缓站起身来:“我走了,你先休息吧。”丢下这句话,他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带着那只盒子一起。
这可让冉辰有些惊讶了。先不提平日林钰总得把他干到昏厥,第二天早上在黏糊糊的触感中醒来,拖着自己酸软的四肢肚子清洗。即使难得他体力好,或者林钰没那个心情,在他还有意识时就结束侵犯,林钰也不会对他说任何一句话。今天这简短的道别落在冉辰耳朵里,居然听上去带了丝关切,让他双耳发烫。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愈发觉得自己简直是贱得慌,这样下去不行,必须离开这里。可是只要一看到林钰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他刚想离开的想法就破碎得无影无踪,死心塌地地臣服于林钰脚下。
他深深叹了口气,一瘸一拐地挪进浴室,清洗自己沾满了情欲的身体。
另一边,木盒落在林钰脚边,他捧着那把廉价的小提琴。他脸色苍白,连牙齿都在打颤,发出咯咯哒哒的噪音。额头沁出一层冷汗,下意识就将小提琴扔在床上。
他转身去书房取来自己的小提琴拉了几个音符。果然不论是外形还是音质,自己的着把都是难求的一流品质,不是男人送他的那种三流货色能比的。演奏出的音乐温柔时就像细水长流,激昂时又像骑士手里的银枪,尖锐锋利。
可是、可是
林钰忍不住用余光瞥到那把灰蒙蒙的小提琴,几番挣扎后终于还是放下了自己的那把,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男人送他的礼物。
这是男人用他所剩不多的积蓄为他买的礼物,后来他走了,男人又带着这东西,舍弃了大山
里的一切,来寻他。
为了什么?
林钰曾在心里这么问过自己。
可是男人为了什么而来,他还不清楚吗?男人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毫无音乐鉴赏能力的头脑自然也不懂得他的才华,剩下的就只能是他这个人了。
冉辰是为了“林钰”而来。
这个念头一旦划过心头,就再也无法忽视。林钰的心脏狂跳,脸颊发烫。他捂住自己的脸,发现嘴角已经不自觉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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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冉辰在一片温暖中醒来。他困难地伸了个懒腰,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腰侧被什么东西顶着。他一回头,就看到林钰正侧躺在他的臂弯里,睡得香甜。
他浑身一僵,林钰为什么会在这儿?他怎么来了?
林钰“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你什么时候醒的?”
“就、就刚才。”冉辰脑子里一片乱麻,猜测自己是不是晚上梦游,跑到林钰床上来了。他心下大喊不好,生怕林钰再惩罚他,赶忙道歉:“对不起,俺不是故意的,俺这就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不许回去。”林钰皱眉,掰着冉辰的脑袋一下子就吻了上去。自离别那次以来,这居然是他们第一个吻,冉辰瞪大了眼睛忘记呼吸。他张开嘴,林钰的舌头便如灵活的蛇一样潜入,勾着他的上颚舔舐,又叼着嘴唇研磨。
冉辰被他吻得泪眼婆娑,落在林钰眼里又是一把火。他往冉辰两腿间摸了一把,手上湿漉漉的一片。他本就苦于晨勃,本还想忍忍过去,这会儿功亏一篑。
内裤被扯下来,热气勃发的阴茎弹出来,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林钰扶着肉棒在逼口蹭了蹭,觉得还是太干。他思索片刻,让冉辰撅起屁股,自己趴下去。嘴唇贴在柔嫩的阴唇上,叼着花瓣狠狠吮吸。
“啊!”冉辰双腿紧绷,没想到林钰会突然这样。他爽得浑身发颤,昨晚都快流干了的逼又水汪汪的,他哭喊着:“别、脏”
“不许说话。”林钰警告道,他喊着阴蒂吸吮着,时不时用舌头勾磨,补充道,“但是可以叫床,叫大声点。”
“啊、好阴蒂、骚阴蒂被舔得好舒服,好会舔,好爽”冉辰红着脸媚叫,他的水太多了,感觉逼都要化在林钰嘴里,“我不行了,好爽要死了、啊!”
一股淫水喷在林钰身上,他也不生气,扶着鸡巴就撞了进去。往常和林钰的性爱总是舒服又让人害怕的,快感猛烈得像海啸,将他卷入无尽的欲望狂澜,无法脱身。可是今天,林钰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保持着下体贴合的状态缓缓晃着腰,让肉棒在里头画圈圈,刺激每一寸穴肉。
冉辰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一汪热泉中,绵长的快感让他困倦不已。林钰让他面对自己,同他接吻。
“你喜欢我吗?”林钰问。
虽说两人都知道了答案,冉辰还是回答“喜欢。”
林钰呼吸变得急促,稍加用力:“再说一遍。”
冉辰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爱意。而当他每说一次“我喜欢你”,林钰就会加重些力道,将他的穴都操成性器的模样。春风和煦变成狂风骤雨只肖十几分钟,冉辰被压在床上,将自己的爱意化作泪水流淌出来。
最终林钰疯狂地将龟头挤入宫口,浓稠的精液涂满了子宫。他抱着冉辰的身子,贴在他耳边说:“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