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同边说便将手又上下撸了两把,刚刚被刺激到马眼再次被反复挤压。
成倍的快感像薄荷糖一样在体内炸开,酒星的身子猛然一晃,被欲望烧干的嗓子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低呻:“啊——”
施同用塞在酒星嘴里的手扭过酒星的头,低头狠狠吻了上去,手在皮套上恶劣地划着圈。
“唔——嗯——哈——啊啊——施——唔——同——哈——”
唇缝里挤出的求饶还没说完就被施同强硬地堵了回去,刚从他嘴里抽出还沾满津液的手粗暴地拧着挺立的殷红乳尖,光裸的后腰上紧贴着坚硬的肉棒,前面
酒星的理智被快感搅得乱成一团浆糊,没等他想起前面是什么,心神又被肉棒和乳尖上传来的情欲拉入了深渊。
直到他在酥麻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中尖叫着射出来、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玻璃时,才想起前面是落地窗!
那对面
刚因高潮而红润的脸瞬间苍白了下来,他慌乱无措地低下头,想要转过身子,但后面的人却又一次覆了上来,将只转了一半的身子又拧正了。
“又想回头?”
“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嗯?”湿润的舌头舔着侧脸,沾上了身后人的气息。
酒星咬着唇回头,眼眶含泪盯着施同,手讨好地抓着施同强壮的手臂,声音沙哑:“换个地方做,好不好?”
“真会被人认出来的。”
“只要不在落地窗前做,其它”话到这儿他的语气突然一顿,随后咬牙补充道,“其它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施同似乎有些动心,他舔了舔唇,伸手抚摸着酒星的喉结,哑声像诱哄般低语道:“比如?”
脖子上的触觉太撩人,酒星往后缩了缩脖子,心虚地垂下眸子,耳朵尖红了个彻底:“我还带了狐狸尾巴能插在里面很长”
他低着头,没看见施同的眼神在他的说话声中越来越暗,最后黑成一团墨。
“狐狸尾巴在哪儿?”
酒星的脸终于红了个彻底,他轻声嗫嚅道:“在里面。”
施同的喉结快速滑动了几下,可没什么用,他闭了闭眼,等压下那股将人压在裆部的冲动后,才将手顺着酒星的腰线摸下去,直到按到菊穴上的凸起后,才用手指皮带皮带,用力向下一拉。
皮带从下次连接黑丝皮套的低端及上面扣着腰侧的交错点断裂,没有外力拉扯的皮带压不住里面藏着的顺长狐狸毛,顷刻间皮带翻转绒毛炸出,两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直直地竖起来。
竟然是——两根尾巴!
施同的眼神已经从暗墨转成了明晃晃的暴戾。
他舌尖顶着上牙膛才没让自己发疯,可手还是没忍住,捏了一把看起来触感极好的尾巴。
没想到他刚一捏,酒星便缩着身
子闷哼了一声。
施同的手一顿,透过毛又按了按圆滚滚的皮带。
“啊哈——不要捏——嗯——啊——”
怀里的人顿时抖成一团,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施同眼尾压得极低,嘴角却向上翘起,随即狠狠捏了下去。
“啊——啊——”高亢难耐的呻吟声尖锐地响起,酒星的身体拉成了一条线,等皮带再次圆起来后,怀里的人才喘着粗气从战栗中安静下来。
施同摸着光滑的绒毛,沉声问道:“里面是什么?”
酒星还没从战栗中缓过神来,根本没听见施同的话。
施同很有耐心地勾起怀中人的下巴,盯着微喘的人又问了一遍:“尾巴里面装了什么?”
“触手和电”酒星抬着失神的眸子答道。
“触手有吸盘吗?”
怀里的人紧张地盯着施同,抿着嘴答道:“有。”唯恐答不及时又遭受一次电流和触手双倍刺激。
酒星的眼神泄露的信息太多,对尾巴的惧怕更是明晃晃地写在眼睛里。
施同附身亲了亲草木皆兵的怀中人,心里闪过异样。
真是个让人发疯的小可怜,竟然戴着强电流和能四散开的触手尾巴来找自己。
是怕自己玩不死他吗?
酒星终于也从施同压抑不住的暴戾视线中看出了一样,心里陡然一惊,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疯了,真的疯了!
他怎么能用这个勾引施同!
这可是会死人的!
酒星刚要趁施同不注意扯下狐狸尾巴,可没等他扯下尾巴,电流和触手又一次在体内炸开。
在被快感支配的恐惧中,他听见如恶魔般低沉的笑声自下而下传来:“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我可以玩坏你吗?小狐狸精。”
酒星的“不”字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压倒在沙发上。
热腾腾的肉棒贯穿浅窄的口腔,各处皮带被抽紧,电流布满全身。
施同鼻腔里发出愉悦的笑声:“哼——果然都有电。”
“那就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