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承将手指伸到她的口中,任由她伸出浑身解数来伺候。
这样伺候了五分钟,他才从她的嘴巴里拔出手指,笑道:“原来是真的有偷偷训练。”
被人认可在这种事情上偷偷努力……
舒宛觉得羞耻感比快乐要多出数倍。
她的口中已经积满了口水——全是被谢泽承玩出来的。
将口水全部咽下,她才小声地‘嗯’了一声,算是承认自己的确在偷偷练口交的技巧。
“我喜欢聪明的狗。”他毫不吝啬夸奖,用手揉着她的脑袋,“更喜欢你在我身上费心思,什么心思都可以。”
后面三个字别有深意,让舒宛略微心惊。
她反应过来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在男人面前压根瞒不住,便老实将今晚与陈景之间的对话交代了一遍。
“不用担心,我会帮你。”
匪夷所思的是,明明只是一句八个字的安抚,她的情绪竟然就真的平缓了下来。
“谢谢主人,”舒宛主动伸出手,捏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体上缓缓滑动,强忍着羞涩道,“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谢泽承眯了眯眼:“真骚。”
他俯身咬住她的肩头,叼住寿司的一半,将其递送到舒宛的唇边。
舒宛会意,张口咬住了寿司的另外一头,在香艳热烈的吻中,与他分享了这枚寿司。
“可惜,我刚刚忘记在寿司上蘸芥末了。”谢泽承在咽下去后,才似真似假地感叹了一句。
她不明所以:“这样也挺好吃的。”
“不够。”他撑着岸边一跃而起,将舒宛朝岩石边拉了拉,而后跨坐在她的脸上,“知道这个姿势要做什么吗?”
舒宛对于这个姿势实在印象深刻,她第一次被玩的时候就这样被谢泽承用双腿夹住了脸,让她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胯下。
只是第一次的时候,他当时穿了裤子,而这次他什么也没穿。
那狰狞的二两肉垂在她的眼前,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拍打在她的脸颊上。
“迟来的寿司蘸酱,”他用手卡着肉棒的根部,用肉棒拍打在她的脸上,“努力吸才能有。”
那个寿司蘸酱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即便早就做好了准备,舒宛也仍旧每次都会被谢泽承的厚颜无耻而震惊。
她趁着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想要张口将那根肉棒含进口中时,却被谢泽承不着痕迹地避开:“贱货,不是说了努力才能有吗?”
“?!”
不是他让口交的吗?!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疑惑,他解释了一句:“努力才能含我的鸡巴。”
“……”
她选择罢工行不行?
她的非暴力不合作还没宣之于口,脸蛋就又被男人的鸡巴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还记得今天上午的时候,你欠我什么吗?”
舒宛仔细思索了一下,从一众羞耻的回忆中找到了更为羞耻的回忆。
她上午还欠男人十下耳光,说下次玩的时候再翻倍还。
当时她以为那个下次不知道要
等到猴年马月,哪曾料到今天晚上就是那个下次。
咽了口口水,她心虚撒谎:“不记得了。”
她巴不得男人干脆也直接忘了最好。
性事和纯挨耳光完全是两回事。
前者好歹她也能爽,后者就是真正地挨打,不仅挨打还羞辱。
从小到大,就连她父母都没打过她耳光。
“不记得了吗?”
她的反应全在谢泽承的意料之内,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又将肉棒抽在她的脸上,“那就翻三倍打。”
翻三倍……
三十下耳光。
光是十下耳光,她都觉得自己的脸会被打肿,那三十下岂不是会被打成猪头?
“主人……”她放软了音调,开始呜呜撒娇,“不要。”
“不要?”
“求求主人,三十个耳光……实在太多了。”
她伸出舌尖,来回摆弄着脑袋,努力地想去舔到男人的鸡巴,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哀求。
谢泽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伸长了舌头去讨好他,在她快舔到自己鸡巴的时候,又将自己的鸡巴挪走,就是不让她能舔到。
捉弄够了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我打贱狗,三十个耳光一般都是起步,不过念在你是第一次挨耳光,可以对你稍微放宽点要求。”
舒宛向来都是只顾眼前,不顾以后的性格,忙不迭说:“谢谢主人。”
“十个耳光换成二十下鸡巴抽脸,等于你那贱脸要被鸡巴抽二十下,还要被我的手扇二十下。”
“……”
浪费她一声谢谢。
“我向来支持民主,”谢泽承漫不经心地捻起她奶子上的另一块蟹肉,“三十下耳光,还是各二十下你自己选择。”
舒宛犹豫不决。
“没关系,我给你时间想,”他在吃完蟹肉后,又将寿司塞进嘴巴里,“等我将你身上的东西都吃完,你再告诉我答案。”
话是这么说,可她现在身上的东西只剩肚脐里的红酒了。
就那么点东西,即便是她也就一口的事情。
而谢泽承也不喊个三二一,直接便就着这个姿势,弯腰吮向她的肚子。
男人的舌头顺着她的上腹部慢慢往下滑,一直舔到她的肚脐。
一小汪莹澄的红酒盛在她的肚脐中,随着她身体的颤动而晃动。
谢泽承轻笑一声,张口含住了她的肚脐,将她肚脐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的牙齿咬在她腹部的软肉上来回摩擦,引得舒宛呻吟不止。
只是被咬个肚脐,她却觉得自己被男人好好操弄了一番的感觉。
更要命的是,因为谢泽承弯腰的动作,他的胯部整个压在了她的脸上,极具分量的肉棒和蛋蛋都整个压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鼻孔被两个蛋蛋紧紧堵住,嘴唇也被肉棒的柱身压住。
只要她一张口,她就能感受到唇瓣周围的皮肤被他的耻毛蹭得发疼。
口鼻的呼吸都有限,肚脐还被男人当成是小逼一般,时而咬磨,时而用舌头顶弄,玩弄得她一张脸都被憋成了绛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