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起那种东西……我更希望……」
紧绷的琴弦缠绕在脖颈,所以可以清楚感受到它又被拉扯到更接近极限的边缘,如果就这样直接断掉,让一切戛然而止就好了,但求生本能却自做主张,将父亲的话填入自己空荡的躯壳中,以此驱动,为此而活。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梦对於自己的jg神和生理都产生极大的耗损,已经睡过几小时的自己又开始感到眼皮变得沉重,缩成一团的身t与其说是放松,到不如说是失去维持的气力那般向墙壁那边靠去。
在意识被黑暗吞没的最后一刻,我隐约听见自己声音这么说着。
──我更希望是我所ai着的你们还在我身边啊。
再次醒来时,奏发现自己并不在房间里,当然也没包裹着棉被躺在床上,虽然还是在室内,但貌似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一个氛围奇妙的场所。
之所以会这样形容,是因为奏对这个地方在理x和感x的判别上是有所冲突的。
单从所看到的来下结论,奏可以断定这里绝不是自己的家。她目前站在玄关,往前看去是一条长廊,尽头的门可能是通往客厅,而长廊两侧各有两扇一样的木门,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房间,另外,奏没有看到类似厕所或浴室更衣处的地方。
即便整t的装潢都与她家相似,单光从格局,奏就知道这不是那间自己从小住到大的家。
明明是这样,奏却对这个地方感到安心和放松,有种与自己的家类似却又稍显不同的归属感,但若要她说出那决定x的差距她目前还毫无头绪。
一直站在这里不是个办法,但她也没想过要去打开那些房门,不是出於害怕,单纯只是觉得这对住在里面的「他们」应该不太礼貌。
「诶?」
自己脑中分明没有浮现任何人的面容,却对於可能住在那些房间内的人可以自然地去思考怎样对应,甚至简单的称呼着,就像认识已久。
对於自己这种反应,奏不禁困惑出声,可现阶段她暂时不知道有谁可以帮自己解答。
突然,某处传来锅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