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呜咽着含住主人的性器,额头上渗出些许汗珠,修长的爪子抓着坐垫,上面蹦起几根青筋,煞是好看。
他收紧了喉咙,试图转移主人的注意力,奈何小腹上的靴子仍然游刃有余的在他小腹上踩踏,充盈的膀胱随着主人的力度挤压着前列腺,让狗狗又疼又爽。
他想要夹住双腿,又强迫自己打开,因此白皙的大腿根部抽动了几下,吸引了主人的视线,让琴酒把另一只脚踩到了大腿根部,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挪开那只脚,琴酒把脚背伸到狗狗的双腿中间,用鞋尖戳刺会阴,拍打睾丸。
饱满臌胀的两个可怜的圆球被橡胶制的环锁着,圆润好看,被挤压拍打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又骚又乖。
狗狗顶着小腹上可怕的碾压,还是为了能让主人更好的玩弄双丸,把腰肢向上抬起来,好让琴酒更轻松的玩弄胯下那一处脆弱的性器,也更清楚的看到那对漂亮的睾丸,是怎么被踢踩的。
鞋尖上挑,前半截鞋底用力往上蹬,把那对圆润可爱的睾丸踩在东云昭的胯下,几乎踩扁了。
“舒服吗?”
他的主人这么问着,乖顺的狗狗眼角还挂着泪珠,他说:“很舒服,谢谢主人玩弄狗狗,狗狗好开心。”
东云昭是真的觉得舒服,尽管不能痛痛快快的释放出来,但是被这样玩弄确实非常舒服,隐隐的疼痛伴随着压抑的快感,以及强行禁止高潮的克制,这样游走在边缘的快感让他难耐的快要疯了,可又觉得快意,恨不得溺死在这样的情潮里。
车子开进庄园,一路开到别墅正门。
车门被侍者拉开,他拿起一条精致的锁链,扣在东云昭的项圈后面,牵着狗狗下了车。
琴酒没有给东云昭穿好衣服,他也没有脱光他的衣服,就只是这样,让他只露出下体,那根被管束的狗鸡吧被笼子勒出可怕的一道道红肿,几乎所有人都能从他的双腿之间看见那对被玩虐到青紫肿胀的睾丸。
但无论是侍者、佣人,还是司机,从始至终都目不斜视,权当自己聋了瞎了,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上一个偷偷嚼舌根的“园艺工人”已经去“侍弄”玫瑰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寸一寸的铺进了玫瑰的根茎下面。
没有人敢对此置喙。
庄园的主人牵着他的狗在精致的花园里转了几圈,路过一片格外艳丽的玫瑰丛,他把狗狗按向灌木,上面属于玫瑰的尖刺在没有皮毛的狗狗身上留下了大片的划痕。
略微调整了一下笼子的形状,琴酒抽出前面的塞子,他说:
“用你的尿液,给玫瑰施施肥,不能太多,免得把玫瑰烧死了。”
那个“烧”字咬在唇齿之间,念得含混不清,似乎念成了“骚”。
狗狗“汪”了一声,自觉的抬起右腿,挺着小腹,把龟头对准玫瑰的根,射出一股尿液,又在两三秒之后止住。
他的主人牵着狗狗,绕着这一片玫瑰走了一圈,狗狗也就尿了一圈。
尽管放出了不少尿液,但是膀胱里仍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