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等到脚伤彻底恢复,我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老师和同学们对我这次请假并不关心,似乎我从来都没有缺席过,可我很清楚,已经有什么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我很抗拒课间和孟知佑与孟知礼的接触,假装埋着头写作业,但刻意的忽视只会激怒他们。
孟知礼还算规矩,除了总喜欢拨弄我的头发,也不会怎么动手动脚。
孟知佑就麻烦很多,总给我塞各种奇奇怪怪的玩具,逼迫我上课也夹紧了腿含着,或是课间拉我到无人的空教室里摸来摸去。
课间的十分钟太短,只来得及接吻,于是大课间的二十分钟就成了他为所欲为的时间,再怎么意犹未尽,他也会控制不住的要操我。
捂着我的嘴,不准我出声,然后把我抵在教室门上,插进来。
我难堪至极,又反抗不过他,气的忍不住直哭,咬紧嘴唇竭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见我都把嘴唇咬破了,实在羞愤,他才稍微收敛了一些,没把液体都弄进来,免去了我含着满肚子精液上课的窘境。
除了学习,就是被他们捉弄,日子变成了浑浑噩噩没有尽头的死路。
不久,孟知礼和孟知佑要参加晚上的物理竞赛补习课,所以放学后让我先坐车回家。
几天后,我发现他们对我很放心,于是跟司机说不用来接我了,放学后独自步行往孟家的方向走。
走到十字路口,站在等红灯的队伍里,我忽然有些茫然。
既不回孟家,又不知道去哪里,一时冲动,漫无目的的随便拐了个弯,沿着街道享受片刻的自由空气。
不知道走到哪里了,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鸦鸦?”
我愣住,循声看过去。
路边停下一辆车,后座的车窗已经降了下来,穿着十九中校服的齐典吃惊的看着我。
看到是他,我皱起眉,收回目光加快脚步,假装没听见。
他飞快下了车,没两步就追了上来,紧紧捉着我的手臂,语气十分惊奇。
“你怎么在这儿?对了,你怎么突然转学了啊?”
疑惑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普通朋友,可我跟他一点也不熟,用力挥开了他的手,“跟你有关系吗?放开!”
见我冷着脸自顾自的往前走,齐典笑了一下,也跟着与我并肩而行,好似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怎么都找不到你。”
我很不耐烦,“你能不能别跟着我?我不想跟你说话。”
他装作没听到,若无其事的笑着,“我听关澄说,你现在跟孟家兄弟在一起了?鸦鸦,他们不适合你,你还是考虑”
一辆车再次急刹车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一脸不悦的孟知佑大步走了下来。
他狐疑的看了齐典一眼,然后挤到了我们之间,搭住了我的肩,扭头看向我的时候扬起了虚伪的亲热笑容。
“鸦鸦,你怎么没坐车回家啊,我和哥还以为你丢了呢,快要吓死了。”
指节犹如铁钳紧紧扣着肩头,我被箍的有些不舒服,轻微的挣扎了两下,孟知佑就又收紧了力道,嘴唇都快凑到我面颊上了,故意在齐典面前这样表现的这样亲近。
“鸦鸦,你怎么不说话啊。”
温温柔柔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快的狐疑。
我知道他回家了肯定要拿这件事惩罚我,疲惫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我想找个地方剪头发。”
孟知佑哦了一声,似乎并不信,依然盯着我的神色。
孟知礼也下了车,若有所思的目光在齐典和我的身上来回打转,“你们”
恰到好处的停顿留给了齐典回答的时间,他这时又恢复成了旁观的角色,“我刚才在路上看他一个人走,样子怪可怜的,所以下车问问。”
“怎么,鸦鸦现在是你们的”齐典语气微妙的没说完。
但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孟知礼扶了扶镜框,“现在,鸦鸦是我们的弟弟。”
闻言,齐典恍然大悟,看了我一眼后,收回了目光,没有追问下去就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孟知佑还在回头看他远离的方向,皱起眉,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了,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捏了我的腰。
“谁准你自己出来的?司机和保镖都不带,你要是真丢了该怎么办?”
“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难道不认路吗?”我实在受不了他们这样掌控我的生活,和关澄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我。
“我刚才也说了,我出来是剪头发的,剪完了我就回去了。”
尽管这是临时起意的借口,却并非谎话。
最近的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急切需要对自己身体行使某种支配权,才能让我重新感到我是独立的一个人。
看着我皱起眉的厌恶神色,孟知礼走到我面前,抬手抚摸着又长长一些的头发,说
,“不准剪短。”
我瞬间咬紧牙,冷冷瞪着他。
尽量放缓语气,我解释说,“长头发太麻烦了,我真的不喜欢。”
“可是我们喜欢呀。”孟知佑也摸了摸我的头发,可能是不想又让我生气闹起来,沉吟几秒,他勉为其难的妥协道。
“不过最近的确长长了,那就稍微剪短一点,和之前一样留到齐肩吧。”
孟知礼思考了一下,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绷紧脸,没说话。
连头发的长度都要由他们决定,让我愈发感觉自己就是个被操控的娃娃。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蜷起来的掌心,指甲狠狠掐着肉才能克制住和他们吵架的冲动。
再忍忍,忍过这一年就好了。
42
头发剪短了一些,及肩,刚好能扎起来。
虽然没能如愿彻底剪成男生的短发,好歹也没那么像女孩子了一些。
晚上写完作业,他们果然拿今天的事情当作借口,来惩罚我。
胸前的两枚被夹了起来,稍微一扯就疼的不行,孟知佑很喜欢看我忍受痛楚的样子,兴奋的语气装模作样的摆出宽容的姿态。
“只是夹起来了而已,还有能导电的,或者给你穿上乳环。鸦鸦,下次再敢偷偷乱跑,我真的不会再心软了哦。”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也能从他愈发粗重的喘息中猜到,那些比现在的还要让我难以忍受。
乳尖被夹的红肿起来,微微的刺痛混着点无法言喻的痒,简直让我头发发麻,止不住的眼泪洇湿了眼前的视线。
孟知礼也不太高兴,可能是因为出来找我浪费了他们上竞赛补习班的时间。
他一边舔着我的眼泪,一边很重的撞着,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挤压的要榨成水了似的,抖个不停。
受了刺激而颤颤巍巍硬起来的器官被他们用细绳绑住了,故意不让我射出来,濒临高潮却硬生生停下的感觉太难受,我哭着求他们松开。
孟知佑安抚的拍拍我的头,得意的笑着。
“乖,叫一声哥哥。”
很久没有再这样叫过了,上次叫他们哥哥的时候,我是真心实意感激着的。
可现在,这个称呼只让我觉得恶心。
稀薄的尊严固执的黏住我的嘴唇,半天都没有出声。
孟知礼也忽然在意了起来,微微皱起眉,黑框眼镜后的目光盯着我,“叫啊。”
他还插在我的后面,见我硬是不吭声,便径直朝着最让我受不了的那一点狠狠碾磨。
我浑身发着抖,本能的想挺起腰躲开他的攻击,但他牢牢钳着我的腰,逼近了,炙热的气息熏着我的脸颊,低声重复道。
“叫哥哥。”
我被完全桎梏住,又勉强支撑了没几分钟的时间就臣服了,呜呜咽咽的喊出他们想听的话。
“哥哥哥”
是孟知佑先提出这个要求的,可他见我面对面朝着孟知礼喊哥哥,有些不满的捏着我的下巴扭过去,加重语气强调说。
“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叫哪个哥哥呢,再叫一遍,叫我知佑哥哥。”
双手被绑在了身后,双腿大开,我憋的实在要崩溃了,耸动间面颊蹭着他的皮肤,战栗的哭出了声。
“知佑哥哥!哥哥松开、快点松”
孟知礼这才满意的亲了我一下,解开了捆住脆弱部位的细绳。
刹那间,我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甚至溅到了孟知礼的小腹上。
孟知礼扶了扶镜框,低头瞥了一眼,又看向我。
什么话都没说,好像根本就不在意孟知佑刚才对我的捉弄。
第二天是周末,我醒的很晚,身边没有人。
自从那天约定好陪他们一年后,每晚我都睡在孟知佑的房间,有时候孟知礼晚上会参与,有时候不会,但不论怎样,他弄完我了都不会留下,而是独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次把我踢下床后,孟知佑做了保证,之后果然就没在早晨发过这样的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搂着我睡得香甜。
这次他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嫌恶的从狼藉的被子里钻出来,双腿发软的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继续睡。
浴室门打开,神清气爽的孟知佑看到我醒了,扬了扬眉,拦住了我要回屋的动作。
“刚好你醒了,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咱们要出门。”
昨晚的精疲力尽还残留在身体里,我只想睡个天昏地暗,“我不想出去。”
“那可不行,你必须要去。”
孟知佑莫名其妙的露出了恶劣的笑意,双手撑在我身侧,近距离的观察着我的神情,“今天是关澄的订婚宴,鸦鸦,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订婚宴?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孟知佑,“我跟关澄不熟,这种场合没必要去吧。”
“不管你们熟不熟,现在你是孟
家的孩子,所以送过来的邀请函也包括了你。”
孟知佑亲了我一下就站直了,笑眯眯的拉着我往浴室里走,“鸦鸦,把自己收拾的干净一点吧。”
浴缸里的热水将我包裹起来,我倦怠的埋着头,枕着膝盖,只想就这样舒舒服服的睡过去,但孟知佑还在外面催着我。
他迫不及待的要亲眼看到我出现在关澄订婚宴上,彼此的神情。
他想看到什么呢?
关澄订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喜欢他,甚至觉得满意,订婚的话,我就能彻底摆脱掉关澄这个神经病了吧。
洗漱清理过后,我换上了管家准备好的衣服,和孟家兄弟一样是合身的西装,只不过我的颜色要浅一些。
在车上,孟知礼沉默的用红色的新头绳给我绑住了头发。
我还有些没睡醒,在车辆的微微颠簸中无意识的朝他的方向一歪,迷迷糊糊枕住了他的肩头。
他的动作一顿,没说话,也没把我推开。
43
订婚宴在关澄的家里举行。
这是我没来过的关家主宅,奢华敞亮,金碧辉煌,身穿西装与礼服的男男女女们笑吟吟的走进来,举着香槟各自攀谈。
我看到关澄了。
很久都没有见,他忽然变了一副模样。
印象里总是桀骜不驯,散发着生蛮荷尔蒙的体育生如今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头发也往后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看起来成熟了一些,格外英俊。
只是这样的话,他一张面无表情面孔上的眼眸愈发显得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发疯咬人。
身边挽着他的是一个穿裙子的年轻女生,笑起来甜甜的,被谈话提及时总是露出羞涩的笑意,然后亲昵的依偎着关澄的手臂。
但关澄始终一句话也没说,像块冷硬的石头。
我收回目光,和孟家兄弟进去后才发现孟梵天也已经来了,正和别人说着话,顿时我就忘了关澄,下意识朝他的方向疾步走了过去。
从人群缝隙里着急的钻过去,我直挺挺的站到了孟梵天的身后,猝然停下脚步。
实在无法这么粗鲁的打断他和别人的对话,可我太担心乌清淮,焦躁的抠了几下手指,实在忍不住出声,勉强叫道。
“孟叔叔。”
孟梵天回过头,看到我后,神色自若的扶了扶镜框。
他将手臂搭到我的肩上,把我推向前一些,和他对面的人介绍。
“这是我的小儿子,乌鸦。”